- 如果想要發表回應,請先登入。
這一次的講座在雨中開場,五位藝術家齊聚現場,目前在關美館駐村的韓國、日本藝術家也到現場聆聽。風雨漸小,與會的朋友也漸漸變多,更有許多策展人、藝術家藏身其中,聽到認同處不禁默默點起了頭。
五位藝術家首先簡述自己的背景與工作狀況,除了Gintani還是學生外,另外四位藝術家都有兼職或全職的工作,在工作與創作的時間平衡,就會是藝術家選擇工作的重點。有時候,工作可能佔據了大部分時間,那一段時間可能是離「藝術家」身分最遠的時候;如果工作正好跟藝術相關,可以藉由工作得到交流與學習的機會,對創作更有幫助。
至於身為女性藝術家的難處,最大的莫過於家庭與藝術家生涯之間的掙扎。在亞洲傳統觀念裡,比較希望女性在家裡擔任守護的角色,因此藝術家的開闊、冒險就與這樣的身分產生衝突。李依樺就說,自己在工作、家庭與創作之間曾經有困擾,像是自己在台北工作,卻是住在新竹,工作期間就要通勤上、下班,光是這段就花掉不少時間。Christin則說有一位能支持自己創作的另一半很重要,像他的丈夫就是對藝術家很熟悉的人,自然會非常理解藝術家的生活與創作需要。
另一個困難點,就是國家對於藝術家的補助不多,很多時候都要經過非常繁雜的申請過程。Lena就說越南對於當代藝術的認識還在最初階段,也因為是共產國家,對藝術家的審查還算嚴格,有時候真正展出的作品,跟當初申請的也許完全不一樣。李依樺提到補助申請時的規定,讓他需要轉個彎才能順利申請;張菀玲也認為補助申請困難,常常都是自籌經費。
Gintani身處的印尼也讓女性藝術家的創作受到很大的侷限,在普遍的社會觀感之下,女性所能發言或關注的議題本來就有限,如果再用藝術表現的方式,常常也不被大眾所接受。在這部分,Christin就顯得比較好,除了瑞典的社會福利制度,每年也都會有給予藝術家的補助,雖然他也說,這筆補助也是逐年減少,常常是僧多粥少的狀態。
藝術家們怎麼看待自己在社會上的位置?在與別人接觸的時候,會怎麼跟別人說明自己的身分呢?李依樺曾經在紐約念書、工作,他說紐約人都說自己是藝術家,藝術概念在當地比較普遍,因此更可以自豪的大聲說「我是藝術家」。張菀玲說,因為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扮演教師的角色,因此很少跟人說「我是藝術家」,連家人也不太清楚自己曾經做過的創作與展覽。
Lena說,越南話其實沒有「藝術家(Artist)」的意思,比較接近的只有「畫家」,因此在越南大多認為藝術家就是畫家,如果他跟別人說他是藝術家,或許就會被認為是繪畫,而不會聯想到攝影或其他當代藝術。
蕭老師說,很多問題不僅僅是女性藝術家的問題,更多是男、女性藝術家都會遇到的問題,像是工作與創作的平衡、藝術家與家庭生活的衝突,藝術家在社會上的觀感與自處模式等,或者有些已經是人生必經的課題,只是在藝術家而言,問題又會被放得比較大。
藉由這次的對談,或許讓每個人都可以在心中留下一個小經驗,留待往後還有更多要面對的問題。
更多照片:
0817 小客廳 | 誰 照顧藝術家
--
竹圍工作室 X 新樂園 2013 小客廳
一共三場,第二場:
誰 需要藝術家
8/25(日) 14:30 @新樂園藝術空間
同樣是召集藝術、環保及社區組織、工作者,共同策動結合生態教育、社區導覽、環境展演的文化行動。透過台灣竹圍工作室「樹梅坑溪環境藝術行動」,及澳門第十二屆城市藝穗節「送海:海洋文化交流計劃」的策展實踐,進行跨域對話的交流,亦對藝術家面對涉入環境議題時的身分定位,重新思索。
主持人:吳思鋒(文字工作者)
參與講者:李曉雯(竹圍工作室)、莫兆忠+盧頌寧(澳門連勝街no.47藝文空間)、黃文琳(新樂園)、曾韻潔(新樂園)